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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天空 “幽老坟”(原创:牟瑞霞

※发布时间:2018-5-5 8:44:07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坟墓将是我们另一个永久的家,普通人的安息之地叫坟,帝王将相的安息之地叫陵。它或豪华或简陋,但它的功能只有一个,埋藏死者的地方。

  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都要去的地方,无论你是高贵还是平凡,都摆脱不了的一个地方。那里没有年龄、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只有。

  如此说来,坟是人的另一个安身之地,所以有能耐的人在活着的时候已经开始考虑它了,像们在活着的时候就宏大的国力来修他的地宫,它是一个人寿终正寝的必然归宿,受到活着的人的崇高!

  放学后,我们一群小伙伴天天去坟茔地里挖野菜,碰到坟头已经塌陷的不知多少辈的老坟,胆子大的小伙伴还敢趴到坟头上,伸头向里张望。

  我们能捡到墓主人的长,我们能看到没有烂掉的棺材上美丽、逼真的雕饰,这些豪华的雕饰可能与死者的身份、地位有关。

  长此以来,我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叫“油篓坟”,等长大了,我才琢磨过来,也可能是这坟的形状像一个篓子,更可能是我们那一带人发音的问题,把“老”发音成“蒌”,所以我一直认为“油篓坟”应该是“幽老坟”一种把活人放到里面活活幽禁而死的坟。

  要说这几座“幽老坟”是坟,已经有些夸张,可能是由于年代已经久远,经过了历代风雨的剥蚀、变迁,加之前些年大修梯田。这几座“幽老坟”从外观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坟”的模样,它无言无语地蹲在一块梯田的下面,呈现给人的只是一处残墙断壁,从一排排青砖缝里长出了无数的杂草,在微风中摆动,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有着怎样滴血的历史。

  但就这几平方米的剩砖,也足以震撼我,让我不能。在几岁的儿童心里,我一直那个年龄的来到,我感到这个倒计时年龄是如此地人,想想六十岁一个要“幽老坟”的年龄,想想就脊背沟冒凉风,让人腿肚子打哆嗦!

  同样是坟,但“幽老坟”带给我们的程度却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这“幽老坟”也太反人性了,在心理上完全不能被人所接受。

  何为“幽老坟”?奶奶告诉我说:据说在中国古代,到底古到哪个朝代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一位混帐颁布了一项人性的:一到六十岁就必须由自己的子女,把他幽老坟里活活让其饿死,然后再拉出来埋掉。这也叫“六十岁发家子”。

  我又从其它上了年纪的老人那里也打听到“幽老坟”的作用和来历,还有许多许多关于它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让我不已!

  再想想爸爸妈妈到了六十岁时,要自己新手送到“幽老坟”去幽禁而死,想到这我就想哭,我是多么地舍不得离开我亲爱的爸爸妈妈啊!

  爸爸妈妈当然更舍不得离开我,他们是那样地爱我疼我,每当我生病的时候,爸爸妈妈总是说:“咋不让这病生在他们身上呢!”

  一想到中国的古代还有这么一段骇人听闻的历史,我和小伙伴们怕历史的悲剧重演,终日里提心吊胆,常常几个小时地面对着那截断壁乱想。

  无数个星繁月缺的夜晚,我们几个孩子绕过乘凉的大人们,穿过几条幽暗的胡同,来到寂静无声的田野,坐在“幽老坟”前凝视、啼听。

  此刻没有风也没有声音,只有夜空上的残月悬挂在那里,把它的清辉洒向幽老坟,幽老坟就藏在暗影里。

  我们似乎听到了一阵阵的私语声、怒骂声、哭泣声、喘息声、呜咽声、声……我们似乎听到了许多人的哭声,呻吟声……还有敲击声从砖缝里传出来,摩擦声,是摩擦声是手指抠动青砖的“嚓嚓声”,是生命想冲出的声音。

  在阑珊的星光下,凝视着历史的天空,我们仿佛看到了他们的生命之火一点点地熄灭,灵魂正一点点地飞离他们的身体。我们看到许许多多的在幽老坟的上空游荡,飘移,我们的汗毛孔再一次张开,直到根根汗毛被恐惧弹射出来,像梅花雨一样洒向夜空,我们吓得一哄而散……

  如果说一个人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活着的亲人含泪为他送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的大爱大理!

  再如果说是在战争状态下,占领方对被占领方实行的惨无的,如对的,日本鬼子对中国人的,这还可以解释的通。

  然而,“幽老坟”却发生在非战争状态下,把一个还很年轻、很健康的人,生活完全能自食其力,并且能帮助下一代哺育后代的人,投入到活坟中活活饿死、冻死,这确实是太和反人性了。

  但它的以往却是这么地和恐惧!它是生离死别的眼泪、是鲜活生命的、是亲人骨肉的诀别、是不应该葬送的葬送,是不应该死亡的死亡……几乎每天都上演着挣扎、哭嚎……的悲剧。

  那些已到六十岁的老人,被人拉出去很远,还在臂弯里挣扎、哭嚎,还一直回头看着自己积攒了半生的家,看着自己家的烟囱,自己家的草垛,自己前的老槐树,自己家的院墙,满脸泪水地喊着……我的家啊,我还没有活够啊!我还没有活够啊……

  但在我的追问下,爷爷和奶奶还是说不清楚六十岁发家子的是从哪朝哪代开始实行的,是哪个混帐颁布的,又是具体到那一朝那一代结束的,是怎样结束这一悲惨闹剧的。

  我们不停地讨论怎样应对那个年龄的到来,讨论各种逃离的办法,讨论各种的办法,我们不想束手就擒,我们不想被“幽老坟”里去,也不想把爸爸妈妈幽老坟里去,一想到自己一个人被关到荒郊野外的“幽老坟”里,我们的心沉重的无法呼吸,恐惧的要死。

  首先想到的方法现在就算了,何必等到六十岁呢!柳元在《永州八记》中写过“猛于虎也”是对执政的逼真写照,老虎再凶猛,它也只是到了饥饿难耐时才可能吃人,在有充足食物的情况下它轻意也不到人类。

  “幽老坟”的故事虽然无从考证,但关于幽老坟的版本却有许多,民间里也流传着很多故事,光是爷爷就给我讲了许多这方面的故事。

  传说在秦朝秦始皇时出现过,当时秦始皇,又嫉贤妒能,怕人老了有智慧有经验,因此颁布“六十岁不死就”的,逼得人们纷纷想办法躲藏起来。

  也有说是在宋朝,还有的说是发生在元朝,那时候国家的人口一度时间内达到了峰值,快一个亿了,有一个为了消减人口,想出了一个非常无道的主意,他认为老人无用只能消耗粮食。

  便下了一道命令:凡年满六十岁的人都将被送进活坟就是“幽老坟”里活活地幽了等死,等人活活地连冻带饿的死了以后,家人才能将其尸体抬出来埋葬。

  孝顺子女允许送七七四十的饭,之后便不让再管,违者将被处以刑罚;不孝顺的子女巴不得老人快点到岁数,把父母送进“幽老坟”后,便不再理会,只等。

  这就是传说的“六十岁发家子”“也有叫做“六十花甲子”的,通俗的意思就是把年满六十岁的老人打发了。此令也叫“六十发家子”令。每个村子在村子外面都有这么一个或几个“幽老坟”,这些个“幽老坟”一般是用青砖砌成或用石头垒成,奶奶家村外的这个“幽老坟”,是借助着这块梯田的高度挖好一个洞的模样,外面再用青砖垒个脸。

  资料显示,在我们胶东“幽老坟”大致有两种,山丘地带村庄有利用山体陡崖凿洞的,平坦地带村庄一般在村外用青砖垒成,高约4尺、宽约3尺、长约7尺,顶为拱券,全封闭,只在一面墙体留个约半尺见方的小窗。内中放置凳、碗、筷、灯等生活物品。

  年满60岁的老人被送进“丘子坟”后,拆开的一面墙体被封死,老人只能在其中或坐或卧,不能站立,孝顺子女四十内来送饭和,则通过小窗与里面的老人沟通。

  而我在姥姥村子里听到的是:我们这一带传说到了六十岁,必须让子女将父亲或母亲进入幽老坟中,人进入里面后再把坟彻死,只在幽老坟的前脸上留一竖着的口(一砖宽吧),儿女们允许送四十饭,也有说是一百天的,儿子天天送饭,送一天饭,就将坟上留得口堵上一块砖,约摸到了四十口就被堵死了,老人只能幽禁等死了。据传,此种风俗称“六十发甲子”,也叫“六十发家子”。这和其它地方听到的版本差不多。

  这一不知传了多少年,不知造成了多少个的悲剧,老人们整天提心吊胆地过着的日子,就怕到了六十岁这一天被圈进“幽老坟”里,差不多那一天都上演着生离死别的故事,说不定哪一天就从哪一家的院门里传出生离死别的哭声。

  “六十岁发家子”的制度不知延续了多长时间、多少个世纪,这个故事一直在民间广为流传,但正史中却没有记载。

  也可能是阶级认为这一的推行,有失,不得,太人性,和中华民族尊老爱老的传统美德大相径庭,也不符合治理国家的思想,就抹杀了这段历史。

  但从史料中我了解到,中国在公元755年的唐朝,和公元1100年的宋朝,我国的人口在当时确实达到了峰值,总人口快到一个亿了,占世界人口比例的百分之四十还强。为了削减人口,阶级想出了这么一个惨无的主意,并颁布实施也是有可能的。

  据统计每一个历史时期,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平均占人口的比例都在百分之十以上,也就是说每十个人就有一个多人的年龄达到了六十岁以上。那么也就是说每天就有一个或几个,或是隔三岔五的就有人到了六十岁的关口,岂不是天天在上演着生离死别的。

  而且这种削减人口的方法也太没有人性了,试想,把一个健健康康能自食其力,又能帮助子女带儿孙还不算老活蹦乱跳的人,在的活坟里,活活地饿死,这种死法也太不了,那怕给个痛快的死法也行啊!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的人生之,如果是寿终正寝那是大自然的,谁也改变不了,但这种方式结束人的生命,未免充满了人为的恐怖,它和用毒气有什么区别,多么地令人恐惧和啊!

  最终结束这一悲剧性的不是阶级的和反思,也不是善良的百姓的和争取,而是这一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与中国几千年来的尊老爱老敬老的观念背道而驰的,最终惹恼了天老爷,也就是在民间流传甚广的《八斤猫》《五鼠闹东京》等等家喻户晓的故事。

  话说这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事闹到了宋仁年间,玉皇大帝实在是看不下眼去了,特地派了五只老鼠来到了大闹东京,把个东京城闹的是人仰马翻,天翻地覆。

  因为大臣们灭鼠不力,被宋仁杀掉和撤职的大臣就有二十多人。现在宋仁又把这一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孙大人,让他想出灭鼠的良策,孙大人有什么良策,最终只有和那二十几个同事在会和。

  此时,孙大人的老母也到了六十岁发家子的年龄,孝顺的孙大人把自己的母亲藏在了夹壁墙里,每日偷偷地送饭。这一日,孙大人看着母亲把饭吃完,不禁悲伤地落起泪来,在母亲的追问下,孙大人把让他灭鼠这一事情跟母亲说了:“母亲,此去进京灭鼠肯定是凶多吉少,我再也不能给您送饭了,我们只有在相见了。”

  母亲听后,不慌不忙地说:”儿啊!你带上咱家的九斤大狸猫……”又如此这般地交待儿子一番。这才有了孙大人用六十岁老母的计策让大狸猫灭鼠,最终驱除鼠患的故事。

  孙大人如实回答是母亲告诉的方法,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哎,老母至今还在‘幽老坟’里等死呢,现在没有人送饭也不知是死是活,臣无心享受降鼠的喜悦呀!”仁听后大为,说民间自古有“老人说老,老人肚里有高招”的谚语,人到老年果然是个宝啊,从现在开始人人要敬老爱老。

  仁当即对孙大臣说:“孙爱卿,你即刻回去把老母从幽老坟中请出来,颐养吧。朕封她为安人。”

  通过老人献计灭鼠这个事,受到了震动,看到老人还是有用的,老人有丰富的知识和生活的经验,不是一无是处,光消耗粮食。从此废除了“六十岁发家子”的,这才了老人们,让老人们得到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和机会,真的是呜呼哀哉!

  因为正史中没有记载,我们老家的各村中确实有幽老坟在那里摆着,民间关于“六十岁发家子”的版本又有许多,民间流传着许多关于这段历史的戏《大鼠》《八斤猫》《八斤猫千斤鼠》等等……。

  但也人认为,历史上根本没有这么一段人性的“六十岁发家子”的历史,也没有这么一条令人口诛笔伐的。

  我们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主张孝悌为优良传统的国度,百善孝为先,孝为所有的美德之首。历代者都提倡以孝、以德。

  你像康乾盛世时举办的“千叟宴”,还有从周朝传下来的每年的正月十五和十月初一,为了庆祝丰收和敬老爱老的优良传统,而举办的“乡饮大宾”。

  我的祖上就有好几位,被推举为“乡饮大宾”,能成为乡饮大宾,必须是本地德高望重的老者,而且是教育子女对国家有贡献的人才能被朝廷批准。是一个家族的荣耀和荣誉!

  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孝勇恭廉是提倡待人接物的准则,也是我们的基本标准,是我们中国人推崇的伦理美德,它早已深入每个中国人的骨髓,不可能有人制定出这么一个伦常和几千年悠悠中华的历史文明背道而驰的法律。

  可是在我们胶东“六十发家子”的故事妇孺皆知,难道是有人杜攥出来这么一个故事,也就是说是人们集体撒了一个,编织了这么一个凄惨的故事。

  也可能在当时,社会风气非常不好,许多子女都不孝顺老人,老人,看爹娘老了再也干不动活了,也没有什么用了,因此不愿意赡养老人。几个儿子因为老人归谁养的问题,经常是,把老人凉在了一边没有人管的事屡见不鲜。

  当时的社会又没有养老的保障体系,老人们的晚景是异常的凄凉不堪。针对这种社会现实有聪明人了这个故事,诣来教育那些嫌老、弃老、虐老不孝顺的儿女们,让他们不要把这些辛苦了一生的老人们,因为老人们经验丰富,应该是社会的财富,而不是家庭的负担,老人是家中的宝,国中的宝。

  如果说是有人为了教育不孝的子女,集体编织出来的一个谎言,我又很是疑惑,不太赞成这一说法,而且也存在不少疑问,如果这一说法成立的话,那么这些个摆在那里的“幽老坟”就是假的了,是一个后人的道具了。

  那么在胶东地区出现的那么多的“幽老坟”又怎么解释呢?难道说整个山东地区或者说是北方地区,为了教育子女每个村子都造几个“幽老坟”摆在那里嘛!这太不可思议了,且不说建“幽老坟”的成本和人力,另外就当时百姓生活的水平,连普通百姓的住房都很困难、都成问题,居然还有财力建这么多的“幽老坟”,这也太难以说得通了,这个谜团还是让历史学家们考证并找到答案吧!

  幽老坟的故事一直困扰着我的童年,几个小伙伴有事没事就来到“幽老坟”的遗址前,一坐就是一个上午或下午。我们呆呆地坐在那里,久久地盯着“幽老坟”沉思,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头上还有阳光在,小小的年纪总在反思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

  我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幽老坟”的每一条长满杂草的砖缝,凝神啼听着从历史暗角深处发出的带着的啼哭,我们听到了那来自久远的历史深处撕心裂肺的哭泣,那痛断心肠的悲鸣,还有那死之将至的哀嚎。

  那每条砖缝里肯定布满了血痕,试想一想把一个健康的人关在一个的活坟里,当人的时候是何等的恐怖,他们是那样的无助、那的手指一定是紧紧地抠着那一条条通向外面阳光世界的砖缝,眼睛凄凉地盯着这个他奋斗辛苦了一辈子,此时却抛弃了他的世界,而且是以这种的方式。

  我们想到了许多的措施,譬如这样,譬如那样……总而言之,我们一定要这种不更没有人性的的做法,决不让它在这个美好的世界重演……我们竭尽所能地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思考着这些个不可能再发生的大事,发挥出最大的儿童想像力……最终我们还是快活地生活在、和平、和法制的社会,关于“幽老坟”的困扰也就是我们幼小的童年里的人生最本真的关于的一课。如此说来,“幽老坟”还真起到了,教育不孝之子的伟大作用。

  成年后,尽管我不是历史学家,但由于童年的所见所闻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寝食难安,我确确实实对这一历史传说作了一点考证。

  我是这样考证的:我是栖霞牟氏,我的第一代世祖牟敬祖是明洪武三年的(1370年)岁贡生,派任栖霞县主簿。

  在几大本厚厚的家谱中,有早殇的,也有高寿的,大多数先祖都是寿终正寝。在家谱中并没有整齐划一死亡日期是六十岁这一记录!通过我们牟氏的家谱可以看出,“六十岁发家子”的肯定不是出在明清两朝。

  现在很多研究把这一事件的发生朝代指向元朝,因为元朝实行的是的等级制度,元朝是蒙古族建立的王朝,为了加强他的,者把各民族分成四个等级: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元朝不仅把各民族划分成四个等级,还实行了惨无的人殉制、宵禁制、海禁制等弊政。

  蒙古人是优势民族,对其它民族实行的民族,待遇非常不公平。所以有人认为“六十发家子”的事件非常有可能出现在元朝。

  就我本人的看法,戏曲在元朝得到了发展和繁荣,尤其是关汉卿、马致远、王实甫成就最大,他们在元曲的基础之上又繁荣了杂剧的创作。

  历代帝王都有隔代修史的惯例。为了避祸,当代人是不敢写帝王的弊症的,那么又有一些有的文人想写,怎么办呢?只能把看到的不公平的事嫁祸、到前一代的头上也未尝不可,主要是以曲折的笔达到借古讽今的目的。比如关汉卿的杂剧写态蓦世,曲尽其妙,达到的目的。

  所以,如果是元朝有这么一性的,而一些想表达愤慨记录下来当时的的文人们把这一事件安在宋朝的头上也是有可能的。

  龙应台在《不相信》一文中说过:曾经相信过历史,后来知道,原来历史一半是的。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他的后朝又来否定他,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只是累积渐进的扭曲变形移位,使永远,无法复原。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切都,那么黑白、张冠李戴、,也往往是有可能的。

  就像清朝的“”,清朝者为了自己入主中原后所的,,收缴民间的大量藏书,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他们在扬州、广州、四川等地的屠城,清兵攻打扬州城使城里积尸如乱麻,仅被收殓的尸体超过80万,而四川整个省被杀绝,后来就有了两湖填川的人口大迁移。

  历史这部浩渺烟波的大书,在刀光剑影、、涂炭的战乱中丢了几页,断了几章,被的人涂抹了几段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留下了数不清的“幽老坟”和它的故事在历史的角落里反复吟唱哭泣,似乎在向着什么?

  所以,“幽老坟”是我美好童年生活里一个奇怪的声音,一段不和谐的音符,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一本影响我世界观的历史教课书!

  虽然,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再没有“幽老坟”这种悲剧发生的伟大时代,但是我们却要另一种形式“幽老坟”的出现。

  我一个朋友楼下的二楼里,经常传来老人砸门的声音、抑或是絮絮叨叨的声,还有搬弄家具咔嚓咔嚓刮蹭的声音,非常地刺耳不和谐。

  一打听,才知道,老人被儿女锁在了家里,他们去三亚玩耍避寒去了。一天两顿饭由事先雇好的人给送来,反正也是愿吃不吃,没人管你。这个老人实际上被圈到了活坟里。

  可想而知,一个孤零零的老人,终日里和四壁为伴,是何等的寂寞、孤独和恐惧。他恐惧儿孙们是否把她遗忘,她恐惧自己是否已经行将就木,已在唇齿之间。

  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她只有不停地搬动沙发和家具,为得是把通向房门的道全部打通,扫清一切障碍。

  这样做的原因听了让人落泪,她怕儿孙们发现她死后,往火葬场拉她时有沙发挡碍事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她尽可能在活着的时候多想想。

  还有,最近我一个检察院的朋友,突发脑梗,因抢救及时也好,还是不及时也好,反正是捡回来了一条命。命是保住了,但他不仅仅像吴老二似的,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了,几乎了生活的能力。

  但这还不是可悲的,更可悲的是,自从有病后,他的五六千元的工资卡让儿子媳妇了,顶着名要照顾他:“爸,你自己也不能买东西了,把卡给我们,我们给你送上楼来……”

  人到了这个时候,已然知道自己变成了中的一员,只想着溜须儿子,让他们对自己好一些,那怕他用自己的工资卡买他们的亲情帮助也好啊!他交出了卡。

  他的儿子和媳妇一个星期只送给他一箱方便面和一箱廉价的奶,愿吃不吃,至于能不能煮熟了吃也没人过问……他被圈在了自家的“幽老坟”里了,只能等着那一天的来到。就这样,卡没了,也没有了。

  兔死狐悲,想到朋友的处境,朋友圈里的人都唏嘘不已,想想人老的时候,有病的时候,离开世界的那最后几步是真难啊!

  都说“养儿防老”,想想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两口子没日没夜地关心他的吃喝拉撒睡,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他,万般地痛爱,千般地。等到读小学了,又开始忧虑他的成绩,读了中学开始着急上火他的中考,读了高中又开始担心他的高考,陪读,请家教,投资……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又开始考虑他就业的事。

  大学毕业后,许多父母又掏出几十万元给孩子安排一个事业单位,好岗位。然后是结婚生子,婚房有了,车子有了,媳妇有了,儿子有了,你还得去给孙子当孙子……

  儿女们只关心他们的“朝阳”而忽视甚至是忽略了这些对他们付出毕生心血的“夕阳”,任“夕阳”向滑落下去!

  想想这一切真是悲哀、凄凉,刚刚在百度上又看到一条新闻——无助母亲求助,谁能养老送终就送价值一百八十万的楼房……

  呜呼!社会一直在呼吁关注那些空巢老人,呼吁关爱那些生活能力的人,有关机构在做,有关人员在做,我们也一直在做,但这是全社会的事情,我们人性……我们孝悌……我们大爱……

  作者简介:牟瑞霞 女,1963年出生于省逊克军马场。1986年毕业于林业学校森保专业。现工作在省伊春市乌伊岭区(林业局)。现为伊春作家协会会员。在校期间开始尝试文学创作,先后在《黑河日报》《伊春日报》《林城晚报》《林业报》《遵义晚报》《铁道建设报》《诗导刊》、《知青文学专号》《乌苏里江绿色风》《人生》《岷州文学》《文学月报》《小兴安岭》《铁护联防》《连云港文学》等报刊发表文学作品近百篇(首)。有散文《家乡的小河》收入《林业报》创刊10周年新闻作品选《林海华章》。著有长篇小说《胶东旧事》、《达子香之恋》中篇《女孩日记》《库尔河——我永远的瓦尔登河》《童年琐忆》《牟曰广传奇》等 近几年有大量作品见于《伊春炎黄在线》《中国散文网》《今日头条》等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