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国际电影节盛况空前,国内外影人都认为未来国际电影节将成为国际影坛的一件盛事。如果还有什么遗憾的话,拿了此次电影节伯乐的香港著名电影人吴思远认为,电影节今年没有评环节,有点可惜。但他对电影节的未来充满信心,他说,是一个文化古都,又是电影公司汇集的地方,电影节的头开得非常好,已经引起了影坛的注意。此次电影节把国际上其他各大电影节的都请到,很厉害,这说明电影节虽然是新的,但是起点很高。他认为,电影节很多方面都做得不错,比如开幕表演也非常有水准。“我希望电影节明年能有好的电影来参赛,请让人信服的评委来评审,评出好的电影来。”拿了伯乐,对吴思远也很有意义,一个行业要有新的力量,能够良性发展,就需要越来越多像他这样的影坛前辈的努力提携。此次电影节设立伯乐,无疑也是希望国际电影节能够承担起电影文化的传承责任。
吴思远:我觉得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在其他的电影节上都从来没有过,这算是体现了中国的固有美德,也是对老人家的尊重。我拿到这个也很高兴,还写了得的感受,只是拿当天晚上没有机会讲。
吴思远:我当伯乐,是有很多因素的,其中一个因素是我当年刚出道的时候是制片人,没有能力去请大明星,大明星都很贵,但是不用演员也不行,逼着我们发掘有潜力的新人。
观众其实是要看新人的,最红的明星,时间久了也会审美疲劳,大家都在等新人的出现,但是一般电影公司的制片和导演都不敢起用新人,这样新人就出得比较少。
我最早起用的演员和导演都很多,其中梁小龙、王元生、郑则仕等演员,徐克、袁和平等导演,都是我发掘的。
吴思远:当时成龙已经拍了不少电影,但是一直没有大红起来,罗维公司让他演古装的大侠,让他戴着头套表演,这都不适合他。成龙不是英俊小生,但很有喜感,身手也好,我一眼就看中了他,专门给他度身定做了两部电影,一部是《蛇形刁手》,一部是《醉拳》。当时我看到喜剧动作电影的兴起,要做的就是找到完全适合他的剧本,从表演、等各个环节来烘托他,结果《蛇形刁手》一出来,就让人眼前一亮,票房达300多万港币。《醉拳》后就将他捧到国际巨星。
吴思远:当时香港比较流行搞笑片,我想在这种潮流中开拍一部伦理片,但心中没底,当时刘德华刚出道,还在香港无线拍电视剧,只在许鞍华的电影《投奔怒海》中演过小角色,期间他跟无线发生矛盾,无线把他雪藏起来。我在节骨眼上,觉得电影用他,年龄气质都对,就找到无线的陈经理,我跟他有世交,他给刘德华解冻。
我们用20万港币片酬借来刘德华,特地用叶德娴跟他配戏,两人曾经在电视剧中有过默契的合作,我因此跑到美国找到叶德娴,她接下这部电影。
很多细节上我们也下了不少工夫,比如里面的主题曲,专门找来苏芮来教他唱歌。戏中的主题曲《亲爱的小孩》有两个版本,一个是苏芮唱的,一个是刘德华唱的。我还把他带到,在台北最热闹的西门町搭了一个舞台,让苏芮帮忙站台助阵。还买了很多的玩具,送给孤儿,探访孤儿院。印了很多的照片运到,雇了小朋友在外面发。捧红一个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们是用尽心思。
吴思远:在我之前,周星驰拍过两部戏,也不是很成功,后来我想到当时很流行功能,我把功能放到电影中,投拍电影《赌圣》。我去跟周星驰谈的时候,就当面告诉他,如果他来演这部电影,一定能够成为超级巨星,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说出这样绝对的话。结果,他的表演天赋在这部影片中完全发挥出来,让角色更加立体、有层次,观众乐得不得了,当时票房有5000多万。
吴思远:有一个演员叫李元霸,是我把他从美国带回来的,他没有武术的根底,但是弹跳力非常高,他的父母分别是中国人和韩国人。我帮他量身定做了一部《龙之忍者》,他没有中文名字,我就想到了《隋唐演义》中武功最高的李元霸,用作他的中文名字。还让香港的武术教练手把手教他武术,把日本的真田广之请来跟他配打,日本人很难谈事,我找到真田广之的师傅千叶真一,才他,《龙之忍者》非常成功。
后来由于的加入,要马上用他,他自己也跟他们谈,说是我不肯放人,结果后来我去,还被七八个揍了台湾私拍布丁一顿,从这时开始,我就没有再用他。他是一个很有前途的演员,但就是因为目光不太长远,一个新星就夭折了,他是我捧得最失败的一个演员。
吴思远:我现在的工作主要是挖掘有潜质的新导演,帮他们策划,也常在中国传媒大学、上海戏剧学院等学校上课,去传递信息,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年轻人,让年轻人少走弯。这也是一件好事。
1944年4月22日出生,导演、制片人。是香港影坛较为成功的制片家,他以制片体制发展了香港电影的工业层面,以对传统类型的革新完善了香港电影的美学层面,还挖掘、培养了后来在香港影坛上叱咤风云的诸多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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